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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第408章 锦?突骑渡江初1

长江上游江防军第九十四军第一八五师师长方天手下的薛锐军营一纸令下调到了襄河东岸阵地。

薛锐军自从六月雪失踪后心情坏到了极点连胡子也懒得刮。

昔日威风凛凛光彩照人的少壮军官如今变为邋遢的窝囊汉。

上江上游江防军总司令兼九十四军军长郭忏一见薛锐军意志消沉的样子便破口大骂:“薛锐军!男人何患无妻?唐朝那个杨准与鬼妇纠缠不清最终被鬼妇杀死。

六月雪虽然太优秀她离开了你就不再是你的妻子了!只要你把心思和聪明才智用在战场上我将我那个小姨子介绍给你。

” 薛锐军说:“郭司令个人感情归个人感情打日本鬼子归国家民族大事孰轻孰重我薛锐军分得清清楚楚定不负郭司令所托。

” 毕竟是自己的心腹爱将郭忏不便重责薛锐军便说:“薛锐军你小子好自为之吧。

” 其实在回复郭忏的时候薛锐军连死的心都有了。

好像记得自己是第四次剃光头了每剃一次光头不出两个月头发又长了。

所谓的遗书写了三四次。

薛锐军愁啊这些遗书寄给谁啊。

六月雪失踪了李廷升和孙万庠都在战场上他们都不可能收到和保管遗书。

自己的父母呢怕他们误会经受不住打击仅仅剩下一个卫茅。

如果不是卫茅和六月雪眉来眼去自己便不会朝六月雪大发肝火自己不朝六月雪发火六月雪不会莫名其妙地失踪一切都是卫茅的错。

鄂西大地完全没有人间最美好的四月天景致。

四月的风格依然没有变化春兰开在深谷里寻常人见不到;山寺里的桃花早已落尽花瓣细细的毛桃像一个个朦胧的泪眼;时热时寒的天空始终见不到大雁飞行的轨迹;闪电还在南方之南探头探脑;而那若有若无的雷声像一个闺中怨妇悔教夫婿觅封侯。

薛锐军目前唯一可以交流的只剩下一个李廷升。

上一次李廷升写信过来信中的内容是一连串的问号。

问宜昌的战况如何问宜枣大战前的战略方针如何问自己身体状况如何问六月雪有没有下落。

薛锐军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话所有的坏还没有坏到极点然后便是一长串的省略号。

信发出去之后李廷升再没有回复半个字真叫薛锐军欲哭无泪。

薛锐军当然晓得自己只能把所有的心思放在襄河在岸的战场上如果不能在战场上拼出一条血路自己的下场比黄鳝上沙滩还惨。

不愧是读了几句兵法薛锐军一到襄河在岸一看战略布局免不了发几句话牢骚话:“是谁哪个蠢东西会认为日本圆部和一郎不会进攻宜昌?当真是愚不可及!” 薛锐军这句话嘴皮子刚刚翻过马上就有人传到师长方天的耳朵里。

方天扬着马鞭策马到襄河右岸厉声质问薛锐军:“你小子幸亏只是一个营长还不是一个斤斗上得了天的齐天大圣你有什么牢骚冲我发!” 薛锐军本来极为恼火寸土不让:“日本鬼子小川权之助的联队和池田支队即使在襄河以西发起进攻那只是佯攻!你们却把担任河西守备军的第三十三集团队和江防军的主力全部调往河东以至河西守备兵力空虚甚至根本没有研究河西作战的规划不仅安远、南漳那一带没有设防宜昌的防守兵力也甚少。

我始终认为日本鬼子目前的日子并不好过一则是占领区域过大他们根本无法控制二则是宜昌距重庆仅仅只有四百八十公里远日本鬼子只是逼常凯申政府早日签下城下之盟。

” 方天听薛锐军说的一番话说得方天都懵了。

方天说:“我只是执行者不是决策者。

你有什么高见对李宗仁说对张自忠说对常凯申说。

作为一个合格的下级你唯有照令执行别踏泥马的跟我穷嚷嚷!” 薛锐军不是那种轻以就范的角色大声说:“我薛锐军抱着以身殉国的之心来到襄河右岸作战我心里头藏着的话不得不说一吐为快。

如果日本人的目标放在宜昌城放在重庆一旦宜昌失守我绝不会陪你们上军事法庭!莫谓言之不预!” 方天有点气馁说:“锐军兄弟别说多话了努力往上爬吧等你到了常凯申那个位置你就是放个屁别人都说是香的。

” 方天的话放软了薛锐军再没有理由硬杠。

薛锐军说:“既然身在龙舟定当奋起舟楫划龙舟。

不然的话就会被其他龙舟掀起的波浪倾覆我就会葬身鱼腹。

” 小川权之助的联军是一支典型混成旅装备精良隔着襄河打炮弹像是饺子下锅不计血本无时不刻朝薛锐军营地上倾泻。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薛锐军晓得即使上嘴唇顶着天下嘴唇撑着地中间一张大嘴说得天翻地覆若是拿不出杀手锏就连襄阳城外讨米要吃的叫花子一张老脸上涂抹着厚厚粉底卖笑的老娼妇都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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