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祚永延我让大明上巅峰第149章 借势雷霆荡阉阴
天启七年春新成立的清吏司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在陈子廷的统领下悄无声息却又高效地运转起来。
他们没有像传统御史那样风闻奏事、空泛弹劾而是如同沈惊鸿所建议的“格物”精神注重证据与调查。
首批目标并未直接指向盘根错节的朝中大员或地方督抚而是选择了几个证据相对确凿、影响较为恶劣的中低级官员贪腐案件其中便包括龙渊谷抚恤银案中几个侥幸未在第一批处决名单中、但罪证确凿的山东及登莱衙门胥吏。
铁证如山程序严谨清吏司的奏报直达天听朱由校御笔朱批毫不留情。
数颗人头再次落地抄家补赃。
此举虽未掀起滔天巨浪却也让朝野上下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个新机构的行事风格——不尚空谈只认实证;出手狠辣不留情面。
然而大明朝堂的深渊远非几个胥吏的贪墨所能衡量。
就在清吏司初露锋芒之际一场源自历史深处的巨大阴影正悄然笼罩而来。
是年五月距离王恭厂大爆炸(天启大爆炸)已近一年但其后续影响仍在发酵。
京师乃至北直隶地区天灾频仍异象迭现人心惶惶。
朝野间私议纷纷皆言“天象示警”乃“奸佞当道阉宦乱政”所致。
这“奸佞”、“阉宦”的矛头直指权倾朝野的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厂魏忠贤! 历史上正是利用天启年间各种灾异现象东林党残余势力及反对魏忠贤的官员不断上书攻击阉党最终在天启帝病重及崇祯帝即位后魏阉集团才被清算。
此刻类似的奏疏开始悄然增多。
不少官员尤其是与东林渊源颇深或单纯不满魏忠贤专权者试图借“天变”之机将祸水引向魏忠贤及其党羽(即历史上所谓的“阉党”)。
这一日一份言辞激烈的奏疏被送入宫中直指魏忠贤“任用私人紊乱朝纲”、“贪墨营私怨动天和”并列举了其名下掌家太监、子侄辈(魏忠贤侄魏良卿等)侵占田产、收受地方官员贿赂等数条“罪证”。
奏疏并未通过清吏司而是走的正常通政司渠道显然是想在朝堂上公开造势。
朱由校看到这份奏疏眉头紧锁。
他对魏忠贤固然信任但“天变”之说和朝野舆论的压力也让他感到棘手。
更重要的是奏疏中提及的某些“罪证”诸如其侄魏良卿强占民田、其名下太监收受商人干股等似乎并非空穴来风。
魏忠贤闻讯又惊又怒。
他深知这些指控若被坐实尤其是在“天变”的背景下后果不堪设想。
他第一时间入宫哭诉指天誓日声称这是政敌构陷。
就在朝堂目光聚焦于这场即将到来的、围绕魏忠贤的政治风暴时广宁的沈惊鸿接到了京中密报。
他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一个危机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让清吏司真正立威并按照其设立初衷行事的绝佳机会。
他立刻以私人信件的方式分别致信陈子廷和(通过隐秘渠道提醒)魏忠贤。
给陈子廷的信中他写道:“天象幽微难测虚实;然人事贪墨有迹可循。
清吏司初立当以实证立威以律法定性。
今有奏劾权阉亲属及门下贪渎之事无论劾者初衷为何其所举若为实则正在清吏司职权之内。
望公能排除干扰独立查证。
若属实依法究办则清吏司权威立矣天下知朝廷有法而非党争之器;若为虚亦当澄清可堵天下悠悠之口。
关键在于‘独立’与‘实证’四字。
” 这封信是在鼓励陈子廷即便涉及权势滔天的魏忠贤只要证据确凿也应一查到底。
这符合清吏司设立的初衷也是使其超越党争、树立权威的关键一步。
而给魏忠贤的提醒则更为含蓄只是点出:“树大招风众矢之的。
唯有自身枝叶干净方能不惧风雨。
若有宵小借门下之人行事不检而攻讦恐伤公公清誉亦累圣听。
当此之时严查门户割舍疥癣或可显公公大公无私亦堵他人之口。
” 这话既是警告也是给魏忠贤指了一条路——断尾求生主动清理门户将一些确实不法且证据可能被抓住的“自己人”抛出去以保全自身和整个派系的核心利益。
魏忠贤是何等人物立刻明白了沈惊鸿的暗示。
他虽恼怒但也知道这是当前最理智的选择。
与其让清吏司或政敌来查不如自己先动手还能掌握一定主动权。
与此同时陈子廷在接到沈惊鸿信件和感受到朝中暗流后展现出了惊人的魄力。
他并未因涉及魏忠贤而退缩也未被那些试图借他之手攻击阉党的官员所利用。
他严格按照清吏司的章程在请示皇帝并获得“一查到底”的默许后对奏疏中提及的关于魏良卿及几名太监的贪腐指控展开了独立调查。
调查过程阻力重重既有来自阉党内部的遮掩和恐吓也有来自反阉党势力的“热心”提供可能夸大甚至伪造的“证据”。
关键时刻清吏司副使、镇国中尉朱统鑍的作用凸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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