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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公交车第282章 末路归途

那夜之后青槐街站再未出现13路车。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那个雨夜我站在站台尽头看着它驶入浓雾深处车尾的红灯像一只渐渐闭合的眼睛。

风卷着落叶在空荡的站台打转仿佛整条街都在喘息。

我站在那里直到天边泛起灰白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我以为那扇通往异界的门终于彻底关上了。

可有些东西从不曾真正离开。

我开始梦见那辆车。

不是在站台而是在我家楼下。

深夜我听见车轮碾过积水的声音缓慢、沉重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擦水泥地。

我趴在窗边往下看雾气弥漫一辆13路车静静地停在路灯下车灯昏黄映出车身上斑驳的锈迹。

车门“嗤”地一声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座椅上残留着水渍像是刚刚坐过什么湿漉漉的东西。

我猛地拉上窗帘心跳如鼓却始终不敢开灯。

我开始失眠。

每晚都守着手机像是在等一个永远不会来的消息。

白天我照常上班可同事们说我脸色很差眼底发青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精气。

我笑了笑没解释。

谁能相信呢?说一辆不存在的公交车每晚停在我家楼下等我上车? 直到那个清晨。

手机震动时我正站在浴室镜子前刷牙。

牙刷停在嘴边屏幕亮起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

我盯着那张图牙刷“啪”地掉进水池。

照片里一辆13路公交车停在浓雾中车身半隐半现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探出头来。

车窗上用指尖或指甲划出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谢谢你姐姐。

” 那字迹像极了那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那个在车上一直缩在角落低着头不说话的孩子。

我怔住了。

手指颤抖着放大照片。

雾太浓看不清车牌也看不清车头的路线牌可那车身的涂装、那扇裂了缝的前窗我认得。

是它真的是它。

我忽然笑了。

不是恐惧不是惊骇而是一种近乎释然的笑。

像是终于等到了一句迟来的道别。

我对着手机屏幕轻声说:“不客气。

” 可那笑还没来得及落下心底就泛起一丝寒意。

因为我知道道别之后往往还有一场重逢。

那天晚上我加班到九点多。

走出写字楼时天已全黑街灯在冷风中摇晃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裹紧外套往文化宫站走去。

那条路我走了三年闭着眼都能摸到站台。

可今晚脚步却莫名迟缓。

风忽然停了。

空气像凝固的胶水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抬头看见站台顶棚的灯一闪一闪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远处一辆车正缓缓驶来。

车灯昏黄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

我停下脚步。

那辆车没有开近光也没有鸣笛只是静静地滑行轮胎碾过地面的声音轻得诡异仿佛不是在水泥路上而是在某种柔软的、吸音的介质上。

我盯着它。

车身逐渐清晰。

灰绿色的涂装褪色的“市公交公司”字样右侧车门上方一个用红漆手写的数字:“13”。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瞬。

它不该在这里。

它早就该消失了。

青槐街站被封了线路图上再没有13路。

调度中心说那辆车十年前就报废了连残骸都找不到了。

可它来了。

车速很慢慢得不像在行驶而像在游荡。

车头接近站台时我听见了报站声。

机械女声沙哑而失真像是从老式录音机里放出来的: “下一站青槐街。

” 我猛地回头。

站台上空无一人。

广告牌在风中轻轻晃动一张撕了一半的电影海报上女主角的眼睛被雨水泡得模糊正盯着我。

我强迫自己冷静。

也许只是另一条线路?也许是司机按错了按钮?可我知道这些借口毫无意义。

这辆车从出现的第一秒起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车门“嗤”地一声打开。

一股冷风从车内吹出带着潮湿的霉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童声哼唱。

是那首歌。

“小槐树开白花姐姐送我回家呀……”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

那是小女孩在车上哼的歌。

那天夜里她坐在最后一排手指在车窗上画着圈嘴里轻轻哼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可现在它从车厢深处传来断断续续像是被风撕碎的纸片。

我后退一步。

车门缓缓关闭。

可就在我转身要走的瞬间车窗上忽然浮现出一道人影。

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贴在玻璃内侧脸苍白如纸眼睛漆黑无光。

她对我笑了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口细密的、不属于人类的牙齿。

然后她抬起手在车窗上写下三个字: “带我走。

” 我转身就跑。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像是一面鼓敲得我耳膜生疼。

我不敢回头可我能感觉到——它在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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