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语系统逆命改写者第85章 观测之眼启终战
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断了。
不是窒息而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
空气里没有风可我的意识像被卷进漩涡一层层撕开往深处拖。
左眼还在闪血光和晶纹在脸上拉扯像是两股力量在争谁先把我吞下去。
我动不了连眨眼都做不到。
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从指尖到膝盖全变成了硬邦邦的晶体冷得像是埋在雪里的石头。
可我还醒着清醒得能数清每一寸皮肤裂开的声音。
就在那半秒的空隙里我完成了最后的指令。
“改写——观测之眼的识别规则。
”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世界塌了。
不是崩塌是消失。
石板、枯花、灰白的天全都像被橡皮擦抹掉只剩一片流动的数据洪流。
无数光点在我周围旋转像沙粒又像字节密密麻麻地撞进我的眼睛。
每一个光点都是一段记录——我偷改南宫炽试卷的那晚我绕开系统调取毕业典礼档案的凌晨我在图书馆后门让纸鬼替人抄答案的课间…… 它们全回来了不是回忆是系统调取的原始日志。
“变量编号YX-09行为轨迹异常累计篡改规则7次触发清剿协议。
” 南宫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没有情绪像广播又像审判。
“定位失败。
目标存在已被标记为‘不可识别’。
启动备用清除程序。
” 我差点笑了。
原来真的成了。
我改的不是权限是“被看见”的规则本身。
现在他们找不到我连系统都判定我不存在。
可代价也来了——我被观测之眼直接抽进了它的核心数据流像一粒误入引擎的尘埃正被碾碎。
画面开始闪。
不是幻觉是真实发生过的场景在倒放。
我看见自己站在谢家祠堂门口手里攥着那盏青铜灯;我看见母亲倒下的背影怀里抱着一个襁褓;我看见谢无涯在校门口递给我一枚纽扣说“别丢了”;我看见阿絮第一次从墙缝里爬出来浑身湿漉漉地趴在我脚边…… 这些画面每一个都该是私人的可现在全被系统扒出来当成清除程序的燃料。
我想闭眼可眼皮动不了。
我想喊可喉咙被数据流堵住。
就在我快要被冲散的时候我听见了一声剑鸣。
不是从耳朵进来的是从骨头里震出来的。
像是有人用指尖弹了一下我的脊椎嗡的一声贯穿全身。
玄铁剑。
它还在动。
哪怕谢无涯昏迷不醒哪怕他的身体被青铜楔子吞噬那把剑还是在动。
它穿透了现实与数据的壁垒剑鸣像一根线从外面硬生生扯进这片虚空中。
我抓住了。
不是用手是用意识。
我把最后一点怨气值全压进左眼顺着那道剑鸣的频率反向追溯像在杂音里听出一首歌的旋律。
诡语系统早就沉了可我记得它的启动方式——不是命令是倾听。
我听见了。
剑鸣里藏着一段信息断断续续像是被撕碎的纸条拼起来的。
“别闭眼……我在拉你。
” 是谢无涯的声音。
不是完整的是碎片是意识残片顺着剑身传过来的执念。
可这就够了。
我立刻把这点能量攥住压进胸口。
那里已经没有心跳了可还有一丝热藏在晶化最深的地方。
那是逆命改写的火种只要不灭我就还能动一次手。
数据流还在冲刷我南宫炽的广播继续播报:“清剿程序进入最终阶段投放七道数据锁链锁定变量原点。
” 我看见七条光带从虚空射来像锁链又像判决书直奔我的七处命门——眉心、喉、心口、双手、双足、后颈。
一旦被钉住我就再也不是“变量”而是“已处理项”永远封在轮回包里连灵魂都翻不了身。
可就在锁链即将命中的一瞬我动了。
不是身体动是意识动。
我把谢无涯给的那点能量连同左眼最后的血光全灌进刚刚完成的“逆命改写”指令里然后反向注入观测之眼的识别层。
我不改自己了。
我改它。
“篡改指令:将‘清除变量’替换为‘回溯变量起源’。
” 命令发出的刹那整个数据空间抖了一下。
像是一台运转多年的机器突然被人往齿轮里塞了颗沙子。
南宫炽的声音卡住了。
“警告……核心逻辑链异常……倒带程序……非授权启动……” 紧接着所有画面开始倒流。
不是慢放是逆向奔涌。
我看见自己的死亡画面一个个倒退——被献祭的火焰从身上收回被背叛的眼神从冷漠转为关切被系统吞噬的光点从黑洞里吐出来重新聚成我的轮廓。
不止是我。
还有更早的。
我入学第一天走进南昭学院的大门母亲的遗物从旧箱子里被翻出银杏叶书签掉在地上谢无涯弯腰捡起来递给我。
我第一次听见鬼语在宿舍墙角命令灰影帮我收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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