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大夫的悬壶故事第444章 六旬婶子化痰降火越治越虚老中医破脾阳亏虚局
暮春的江南小城杨柳风带着湿暖的潮气裹着满城的栀子花香本该是让人舒爽的时节可城西的金家却愁云密布连窗台上那盆养了三年的茉莉都蔫头耷脑叶片上蒙着一层灰败的死气。
金鉴今年三十出头在城里的建材市场开了家小店平日里起早贪黑为人勤快又实诚生意做得也算红火。
可入春以来天气时冷时热他连着赶了几个通宵的货单夜里贪凉对着风扇吹了半宿转天就发起了热浑身酸痛脑袋昏沉。
“小毛病扛扛就过去了。
”金鉴向来硬朗觉得不过是普通春寒抓了两盒清热感冒药又喝了几瓶冰镇饮料想“物理降温”依旧照常守店。
可这热非但没退反倒越来越烈烧得他浑身发烫嘴里胡言乱语连老婆秀兰的名字都叫不真切。
秀兰急得团团转赶紧拉着他去了就近的诊所。
坐诊的大夫搭了脉看他高烧不退、满面通红便说是什么“风热犯肺”开了一沓寒凉的汤药又是金银花、连翘又是蒲公英、板蓝根嘱咐他多喝凉白开忌口辛辣温热。
药喝了三天金鉴的热没减分毫反倒添了新毛病:皮肤干得像老树皮一摸就掉皮屑;胸口硬邦邦的像压了块石板喘口气都费劲;舌头卷着伸不直嘴唇裂得全是血口子连口水都咽着疼;更怪的是身上烧得烫手脚却冰得像揣了块冰疙瘩整个人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二便倒是能通一点却总说不上来渴脸上蒙着一层灰蒙蒙的黑气看着吓人。
秀兰又换了两家诊所有的说是什么“阳明热盛”加了大黄、芒硝泻得金鉴浑身乏力;有的说“阴虚内热”开了生地、麦冬喝了反倒胸口更闷。
转眼二十天过去金鉴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意识模糊时而谵语时而昏睡诊所大夫都摇头叹气劝秀兰“准备后事”说这病邪入了骨髓没救了。
秀兰抱着丈夫哭得天昏地暗街坊邻居看不过去有人提醒:“城西巷口的岐仁堂岐大夫可是老中医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你不妨去求求他死马当活马医啊!” 秀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当天下午就托人用担架把金鉴抬到了岐仁堂。
岐仁堂藏在老城区的巷子里门面不大黑木牌匾上“岐仁堂”三个篆字苍劲有力门两旁挂着对联:“岐黄济世传薪火仁心悬壶济苍生”。
店里飘着淡淡的药香当归、黄芪、桂枝的暖香混着薄荷、藿香的清冽闻着就让人心里安定了几分。
岐大夫年近六旬须发微白戴着一副老花镜面容清癯眼神却格外清亮。
他正坐在案前整理药柜见有人抬着担架进来连忙起身示意把人放在靠窗的诊床上。
“岐大夫您救救他!”秀兰“扑通”一声跪下泪水直流“我家金鉴才三十出头不能就这么没了啊!” 岐大夫连忙扶起她声音温和:“先起来治病要紧你慢慢说他这病是怎么得的?” 秀兰抹着泪把金鉴起初贪凉、误服寒凉药、后来病情加重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末了哽咽道:“换了三家大夫都说是没救了岐大夫您要是也没办法我们……我们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 岐大夫点点头走到诊床边先细细观察金鉴的神色:面色黧黑滞暗没有一丝光泽;双目半睁半闭眼神涣散;嘴唇焦裂舌体蜷缩舌质紫暗苔少而干。
他又伸出手搭在金鉴的手腕上左手寸关尺右手寸关尺细细揣摩脉象——脉象沉细而数浮取不得沉取无力却又带着一丝躁动。
随后岐大夫轻轻掀开金鉴的衣襟只见他胸膛紧绷按下去硬邦邦的像是木板一样没有一点弹性;再摸他的四肢躯干灼热烫手膝盖以下却冰凉彻骨脚趾蜷缩着摸上去毫无暖意。
“岐大夫怎么样?”秀兰紧张得手心冒汗。
岐大夫收回手沉吟片刻对秀兰说:“你别怕他这病虽然重却不是没救。
《伤寒论》里说‘两感于寒者病一日则巨阳与少阴俱病则头痛口干而烦满;二日则阳明与太阴俱病则腹满身热不欲食谵言;三日则少阳与厥阴俱病则耳聋囊缩而厥水浆不入不知人六日死’。
你丈夫这症看着就和这两感伤寒差不多但又有不同。
” 秀兰听不懂什么“两感伤寒”只是着急地问:“那他这病到底是啥来头?为啥吃了那么多药都没用啊?” 岐大夫耐心解释:“春月天气寒温不定阳气生发人若是劳倦过度正气就会亏虚。
你丈夫连着熬夜本就气虚又贪凉吹风扇寒邪就趁虚而入了。
这春温之症本是外感邪气可一开始误服了大量寒凉药——金银花、连翘这些都是性寒之物大黄、芒硝更是泻下之品这就好比‘关门留寇’寒邪没出去反倒伤了体内的真阳。
” “真阳?”秀兰疑惑。
“对”岐大夫点点头“《黄帝内经》说‘阳气者若天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
人身上的阳气就像天上的太阳能温煦脏腑抵御邪气。
你丈夫的真阳被寒凉药伤了少阴肾经本是阳气之根现在根都弱了寒邪就既在表又入里阴阳搅和在一起成了‘阴阳两感’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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