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国当庶子我靠科学撩少帅第193章 惊涛裂岸
南徐会战进入第十天。
战场已沦为真正的人间地狱。
硝烟与血腥味混合成令人作呕的气息凝固汽油弹留下的焦痕与炮弹坑犬牙交错残破的武器、散落的文件与无人收敛的遗体遍布荒野。
南方军队的攻势早已失去了最初的锐气变成了纯粹的消耗。
士兵们面带菜色眼神麻木在督战队的枪口下发起一波波绝望的冲锋然后在北地精准的火力和坚固的工事前如同割麦子般倒下。
“师座!不能再打了!弟兄们……弟兄们快打光了!”一个满身血污的南军团长踉跄着冲进临时指挥所声音带着哭腔。
指挥所内烟尘弥漫电话线杂乱地铺在地上。
南线总指挥陆鼎山的嫡系心腹张克戎双眼赤红地盯着地图对部下的哀嚎充耳不闻。
他接到的是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突破北地防线。
“闭嘴!谁敢后退一步军法从事!”张克戎嘶吼着拔出手枪重重拍在桌上“把所有预备队填上去!黄昏之前必须拿下三号高地!”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北地不仅防御顽强反击更是犀利。
秦穆指挥的“暗影”小队多次渗透敌后炸毁了数个关键的弹药堆积点和一座浮桥使得南军前线补给雪上加霜。
更致命的是霍聿枭亲临前线极大地鼓舞了北地军队的士气。
他并非坐在安全的指挥部而是频繁出现在最前沿的观察所甚至亲自操作炮队镜为远程炮火校射。
“督军敌第三波冲锋被打退左翼三团请求炮兵延伸覆盖。
” “批准。
电磁炮准备目标敌纵深指挥所及预备队集结区域三发急速射打掉他们的神经中枢!”霍聿枭的声音透过无线电冷静而果决。
片刻之后凄厉的破空声从北地后方传来数道肉眼难以捕捉的流光划破天际精准地落在十几公里外的南军预设阵地上。
没有传统火炮震耳欲聋的爆炸只有沉闷的巨响和瞬间腾起的、夹杂着金属碎片的巨大尘柱。
南军精心构建的纵深指挥体系在这一刻遭到了毁灭性的、超越他们理解的打击。
前线总崩溃的消息和霍聿枭雷霆反击的细节如同瘟疫般传回金陵。
陆鼎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窗外隐约传来的不再是捷报而是市民恐慌的骚动和零星枪声。
他面前的收音机里正播放着北地电台的广播一个清晰而充满力量的声音(有时是霍聿枭本人有时是专门的播音员)正在宣读《告全国同胞书》历数他的罪状呼吁南方军民“弃暗投明共赴国难”。
广播里还穿插着被俘南军军官呼吁停止内战、一致对外的讲话。
墙倒众人推。
原本依附于他的部分地方实力派开始或明或暗地与北地接触寻求“起义”。
金融市场彻底崩盘金圆券形同废纸。
连他最信任的侍卫长眼神中也开始闪烁不定。
“完了……全完了……”陆鼎山瘫坐在太师椅上仿佛一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他所有的野心、所有的算计在绝对的实力和碾压性的道义面前彻底化为了泡影。
“元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几个核心幕僚围拢过来焦急地劝说道“夷洲尚有基业海军还有几艘舰艇可用我们……我们去夷洲!以海峡天堑为凭等待国际局势变化未必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陆鼎山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和不甘但更多的是对覆亡的恐惧。
他看了一眼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准备飞机和舰船召集所有还能带走的……我们去夷洲。
” 当北地先头部队的坦克履带碾过金陵郊外的残破工事时陆鼎山带着少数亲信、家眷以及尽可能搜刮的金银细软仓皇登上了前往夷洲的军舰和运输机。
昔日繁华的码头和机场一片混乱丢弃的行李、哭泣的眷属、争抢位置的溃兵构成了一幅末世逃亡图。
霍聿枭没有下令全力追击。
穷寇莫追跨海作战需要更充分的准备眼下更重要的是稳定南方广袤的土地和人心。
他踏入了陆鼎山那间奢华却已一片狼藉的官邸指挥部。
墙上巨大的军事地图还未来得及撤下上面标示的雄心勃勃的进攻箭头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发布安民告示重申我军纪律严禁扰民。
” “命令各部停止军事追击就地布防维持秩序接收愿意投诚的南方军政人员及部队。
” “组建南方临时军政委员会我兼任主席吸纳南方有威望、无劣迹的各界人士参与。
” “对所有放下武器的南方官兵予以人道对待愿意回乡者发放路费愿意加入我军者经审查后统一整编此次战役中牺牲的南军厚葬。
” 一系列命令迅速下达展现出霍聿枭不仅是军事统帅也具备政治家的手腕。
他深知武力可以征服土地但唯有秩序和人心才能真正的统治。
整编工作迅速展开。
大部分早已厌战、且对陆鼎山统治不满的南方部队在得知可以保留部分建制、军官经过学习后仍可留用、士兵待遇与北地士兵看齐等相对宽大的政策后纷纷选择放下武器。
少数死硬分子试图顽抗或流窜为匪则被秦穆的肃清部队迅速扑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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