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在冰封世界的日子第111章 悬崖上的手术与雪下的杀机
那声爆炸震得我脑瓜子嗡嗡的碎冰渣子噼里啪啦往下砸。
底下暖炉堡那帮孙子的叫骂和狗嚎搅成一锅粥暂时是顾不上我们这几个了。
“快!麻溜上去!”老陈在底下吼了一嗓子声儿有点飘还带着喘。
我猛一回神手脚并用最后几下蹿上了崖顶。
石头托着我屁股往上一送我也顾不上好看难看了连滚带爬翻上去立马转身和刚爬上来的阿飞一块伸手去够下面的石头和老陈。
石头还好自己吭哧吭哧就拱上来了但老陈明显不对劲。
他上来的时候动作发僵脸在雪光映着下白得吓人脑门子上全是冷汗混着血道子。
“陈叔!你咋啦?”阿飞声儿都变了调。
老陈没吱声只是咬着后槽牙用没伤的那只手捂着左边胳膊肘往下那块。
暗红色的血正从他指头缝里不停往外渗滴在雪地上扎眼得很。
刚才断后的时候肯定挨了狠的。
“操!挂彩了!”我心里一沉。
在这鬼地方受伤尤其还见了红简直跟作死没两样。
“没事……蹭破点皮……”老陈还想硬撑但那声儿里的虚劲儿藏不住。
“屁的蹭破皮!”我急了也顾不上啥辈分了“快让我瞅瞅!阿飞还有干净布条没?石头盯死下面!” 我们手忙脚乱地把老陈拖到崖顶一块稍微背风的冰岩后头。
阿飞哆嗦着从他那个百宝囊似的破包里掏出一块还算干净的、不知道原来干啥的软皮子。
石头则像尊门神似的堵在崖边死盯着下面还在冒烟乱嚎的战场手里擦着他那根狼牙棒。
我小心掰开老陈捂着伤口的手。
一道深得能见骨头的口子横在他小臂上皮肉翻着血呼刺啦的。
更要命的是伤口边儿颜色发暗还有点肿。
“妈的……箭头上或者吹箭尖儿肯定抹东西了……”我心里拔凉。
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找解药去? 老陈自己也瞅见了脸色更难看但还是咬着牙:“先……先勒紧止住血再说……” “不行!得先把脏血挤挤能挤多少算多少!”我也顾不得他疼不疼了这要是毒进去就完犊子了。
我让阿飞按住老陈自己心一横上手就挤那道伤口。
老陈闷哼一声额头青筋都爆起来了硬是没嚎出来。
暗红的血混着点儿发黑发紫的液体被挤出来看得我头皮发麻。
挤得差不多了我才用那块软皮子死死勒住伤口上头打了个死结。
血总算淌得慢点了。
“得找个地儿好好弄弄……不然烂了更麻烦……”我喘着粗气感觉自己也要散架了。
暂时捯饬完伤口我们才有功夫瞅瞅崖顶啥情况。
这儿是一片相对平坦的冰原但风还是嗷嗷叫。
那只老猴子和它的徒子徒孙早没影了跟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但它们留下的“路标”还在——一行清晰的、指向风雪深处的猴脚印。
“跟……跟不跟?”阿飞瞅着那行脚印又看看底下渐渐消停的混乱声儿直犹豫。
爆炸好像崩塌了一部分冰崖暂时把路堵了但也保不齐暖炉堡的人会不会绕路上来。
老陈靠着冰岩喘了几口大的眼神复杂地瞄着那行脚印。
“还有得选吗?”他苦笑一下“后路断了前头是狼……这猴子虽说邪性但至少到眼下没真想坑咱们。
反倒……帮了两回。
” 这倒是大实话。
一回带我们找着沉船躲难(虽然后头更吓人)一回指了这条上山的路还间接用一场爆炸帮我们拦了追兵。
那爆炸……真是它们搞出来的?一群猴子能弄出这么大动静? “那就他娘的再信它一回!”我一咬牙搀起老陈“走!” 我们顺着猴脚印又一瘸一拐往前挪。
老陈大半分量压在我和阿飞身上走得那叫一个艰难。
石头照旧断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风雪好像没完没了。
体温嗖嗖往下掉尤其是老陈嘴皮子都开始发紫身子时不时打摆子。
失血加上可能中的毒正在飞快掏空他。
就在我们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前头的石头突然“嗯?”了一声。
只见前头的猴脚印没了。
不是让风雪盖了是消失在一面巨他妈大的、光滑得不像话的冰壁前头。
那冰壁跟被人打磨过似的高高戳进风雪弥漫的天里面儿上光溜得都能照出我们几个的狼狈相。
而在冰壁最底下有个不起眼的、让雪埋了半截的窄洞也就刚够一人弯腰钻进去。
洞口边儿溜光水滑不像是天然长成的。
猴脚印就是到这儿没的。
“这……这又是啥地儿?”阿飞瞅着那黑咕隆咚的洞口腿肚子有点转筋。
老陈勉强抬起头眯缝着眼打量冰壁和洞口眼神里闪过一丝惊疑。
“不像天生的……倒像是……啥入口?” 就在我们琢磨要不要钻进这个来路不明的洞口的当口。
咻——噗! 一支弩箭毫无征兆地从侧前方的风雪里射过来猛地钉在我们脚前的雪地里!箭尾巴还颤悠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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