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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弃妃暴君夜夜跪求原谅第10章 她不拜神佛只敬活人

禁军落锁的沉闷声响像是为这座巍峨皇城敲响的丧钟余音在漫天风雪中一丝丝冷却直至万籁俱寂。

凤仪阁内烛火如豆映着一室寒霜。

玄甲军的铁靴踏雪声在院外规律地响起一圈又一圈如同索命的钟摆丈量着囚笼中人的最后时光。

苏菱微对此置若罔闻。

她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前铺着一张泛黄的草纸手中紧握的不是闺阁女儿惯用的狼毫而是一截烧得恰到好处的炭笔。

沙沙的笔触声是这死寂空间里唯一的活气。

《浣衣局三十年纪事》。

这本早已被付之一炬的宫中秘档正在她的笔下一字一句地重生。

她的大脑仿佛一座精密的宫殿每一处记忆的角落都清晰无比。

张婆子临终前那浑浊眼眸中的恐惧与不甘化作了纸上关于接生记录的寥寥数语;赵德全管事被拖走时声嘶力竭的辩白拼凑出浣衣局钱粮账目背后的巨大黑洞;还有丙七库那几个因误食药汤而惨死的小宫女她们绝望的呻吟如今成了指控最有力的笔锋。

三桩看似毫不相干的旧案在她的笔下被一条无形的线串联起来脉络清晰剑指中宫。

她的笔尖最终停在了一行字上——“壬午年冬月廿三皇后难产血崩不止皇子孱弱。

” 苏菱微拿起朱砂在那一行字上重重地画上了一个圈。

红得刺目仿佛凝固的血。

一旁的阿丑高大的身躯蜷缩在阴影里像一头沉默的野兽。

他虽口不能言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红圈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

他粗糙的手指在冰冷的地面上一遍又一遍地摹写着那行字指甲划破了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与地上的灰尘混在一起变成了暗红色的泥。

第四日清晨天光微亮。

一个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冷宫门口是周尚宫。

她那张素来刻板的脸上看不出半分情绪唯有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暴露了她的来意。

“陛下咳疾见好这是太医院的方子刚换下来的药渣还温着给你暖暖手吧。

”她将一个粗布包递过来语气冷淡得像这漫天的风雪。

苏菱微没有立刻去接那所谓的“恩赐”而是静静地看着她。

那目光太过锐利仿佛能穿透皮肉直视人心。

周尚宫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

苏菱微这才缓缓伸出手接过布包凑到鼻尖轻嗅。

片刻后一抹极淡的、冰冷的笑意在她唇边绽开。

“紫菀、款冬花、百部……确实是止咳平喘的良方。

”她顿了顿抬起眼眸光如淬了冰的利刃直直刺向周尚宫“只是这批款冬花早已陈旧发霉。

此药入肺非但不能止咳反倒会引动内火加重沉珂。

尚宫娘娘您说这宫里到底是谁这么不愿意见到陛下龙体康健呢?” 周尚宫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煞白转身便要走。

“张婆子不是暴病而亡。

”苏菱微清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不疾不徐却字字如千钧之重“她是被人灭口的。

” 周尚宫的脚步猛地一僵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再也无法挪动分毫。

她没有回头只是身体在寒风中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是夜风雪更甚。

苏菱微对着烛火将重绘的《纪事》手稿逐字校对确认无误后才递给阿丑。

阿丑接过熟练地潜入夜色身影很快消失在废弃的灶房。

片刻后他带回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打开油布里面是另一本抄录得更为工整的文书封皮上赫然是四个大字——《玉牒篡改录》。

文书旁还静静躺着一枚以蜂蜡复刻的私印印文虽是反的却能依稀辨认出是先皇后的名讳印。

这是她最后的底牌。

苏菱微将这份文书小心翼翼地夹入一本破旧的《孝经》之中而后取来笔墨在那本《孝经》的封面上用一种模仿古籍的沧桑笔法题写了五个字:奉先殿遗卷。

次日一支负责清理各殿积灰的杂役队伍经过冷宫。

阿丑穿着一身最破旧的杂役服推着一辆装满灰桶的独轮车低着头佝偻着背完美地融入了那群麻木的人影之中。

他趁着在奉先殿倾倒香灰的混乱时机将那本伪装好的《孝经》不动声色地塞进了殿前主香炉的底槽暗格里。

苏-菱-微算准了萧玦素有孝名大雪封宫不理朝政这几日必然会亲至奉先殿祭拜先皇以安天下之心。

届时他只需稍作翻查便能“发现”这份来自亡母的泣血遗书。

果然两日后奉先殿传来惊变。

值夜的小太监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到御前禀报说殿中出现了“灵异”。

焚烧元宝时炉中火舌竟如有神助般自动避开了铜炉正中的位置炉底竟凭空显现出一卷被火舌燎烤过、边缘焦黑的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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