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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篇鬼故事第39章 窗外的脸

我叫李哲写下这一切是为了证明我没有疯。

至少在“那东西”彻底缠上我之前我是清醒的。

事情始于2023年深秋我和挚友陈默合租了位于城市老区一栋公寓楼的顶层。

房子是陈默找到的两室一厅带一个巨大的阳台月租却低得离谱。

房东签合同时眼神闪烁只含糊地说上一任租客因“个人原因”匆忙退租还压低了声音补充一句:“晚上睡觉记得拉好窗帘。

” 我们当时只当是怪癖并未深想。

搬进去的头几天一切安好。

直到那个周末的雨夜。

狂风卷着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我和陈默窝在客厅沙发里看电影忽然一阵极其刺耳、类似于指甲刮擦玻璃的声音从阳台方向传来尖锐得让人牙酸。

“什么声音?”陈默皱了皱眉。

“风刮的树枝吧?”我试图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虽然心里清楚阳台外面干干净净根本没有树。

那声音断断续续响了十几秒后消失了。

我们松了口气继续看电影。

然而就在电影最安静的片段那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更清晰更缓慢——吱呀……吱呀……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用枯槁的指节一遍遍梳理着阳台的推拉玻璃门。

陈默胆子大抄起桌上的强光手电猛地冲到阳台边唰地拉开窗帘。

外面只有密集的雨线和漆黑的夜。

手电光柱扫过空无一物。

玻璃门上雨水蜿蜒流下像一道道泪痕。

“妈的自己吓自己。

”他骂了一句拉上了窗帘。

就在窗帘合拢的前一瞬我似乎看到在玻璃门下方靠近地面的位置有一个模糊的、被雨水冲花了的灰白色手印。

很小很干瘪绝不像是人类的手。

那是第一个不和谐音。

自那晚后一种若有若无的腐臭味开始在家里徘徊。

不是垃圾的臭味更像是在阴暗潮湿的角落木头和织物缓慢霉烂混合着一点点……陈旧骨骼的味道。

我们翻遍了整个屋子甚至检查了所有下水管道一无所获。

那味道仿佛有自己的生命总是在你不经意时钻进鼻腔当你刻意去嗅又消失无踪。

真正的恐惧始于心理暗示的植入。

它不再只是声音和气味开始变成影像烙印在我们的视网膜和脑海里。

首先是窗户。

我们家窗户很多采光极好。

但不知从何时起我和陈默都开始对窗户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

尤其是在夜晚室内的灯光会在玻璃上形成镜像那片漆黑的虚空中似乎总藏着什么。

我们开始下意识地避免直视夜晚的窗户总觉得只要多看几秒就会有一张脸缓缓地从黑暗深处浮上来贴在玻璃上。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我无法具体描述但大脑会自动补全——没有皮肉只有灰白的骨骼空洞的眼窝深不见底却带着某种实质性的、怨毒的目光。

这种恐惧很快“绑定”了窗户这个日常物品。

无论白天黑夜家里的窗户都拉着厚厚的窗帘。

我们活得像两只鼹鼠在灯光营造的虚假白昼里惶惶不安。

接着是厕所。

厕所是这场恐怖实验的终极舞台它完美结合了私密、无助和管道连接的未知。

一天深夜我被尿意憋醒。

迷迷糊糊地起身走向主卧自带的卫生间。

家里一片死寂只有我的脚步声和窗外隐约的风声。

我推开卫生间的门按下电灯开关冷白色的灯光亮起一切如常。

我走到马桶边解决内急。

就在冲水声轰鸣响起又渐渐停息的刹那—— 叩。

叩叩。

非常清晰的敲击声。

从……马桶深处传来。

我的睡意瞬间被惊飞浑身汗毛倒竖。

那声音像是有人在水管里用指关节轻轻地、有节奏地敲打着陶瓷内壁。

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

声音停了。

我强迫自己低头看向那深不见底的排水口。

里面黑洞洞的泛着水光。

突然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和淤泥混合气味的寒气从排水口猛地涌出吹在我的小腿上。

我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冲出卫生间重重地摔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

陈默被我的动静惊醒跑来查看。

我语无伦次地告诉他经过。

他脸色发白沉默地走到客厅的卫生间拿起一个通马桶的皮搋子死死地塞住了我卧室卫生间的马桶口。

“也许……只是管道气压问题。

”他声音干涩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自那晚起我患上了严重的厕所恐惧症。

每次不得不上厕所都成了煎熬。

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冲水时远远跳开生怕那冰冷的寒气再次喷出或者……从那黑洞里伸出一只灰白色的、属于骷髅的手。

安全空间被彻底侵犯了。

家不再是避风港而成了一个巨大的、布满触发器的恐怖盒子。

恐惧在不断升级酝酿着最终的爆发。

我们开始做同一个梦。

梦里一个穿着破烂清朝官服(后来回想那样式竟与《子不语》中某些描述隐隐吻合)的矮小骷髅不停地用它的指骨刮擦着我们卧室的窗玻璃。

它没有表情但我们都能“感觉”到它在笑一种充满了刻骨仇恨的、冰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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