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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篇鬼故事第131章 望夏山夜话

我叫陈伟明在澳门半岛一家贸易公司做财务。

二零一九年七月我在望厦山附近的旧区租了套房。

房东压低声音说:“隔壁那栋黄色旧楼看见没?大疯堂早年是麻风病院。

晚上要是听见什么……别理会。

” 我当时只觉得是房东故弄玄虚。

直到那个雨夜。

事情始于七月十五日。

那晚我加班整理报表窗外突然炸响惊雷。

暴雨倾盆而下整栋楼的电路发出哀鸣灯光骤灭。

我摸黑找到手机照明却听见隔壁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指甲反复刮擦老式木窗。

“疯婆娘又发病了。

”楼下传来邻居的抱怨。

我松了口气继续收拾公文包。

就在准备离开时刮擦声突然变成清晰的叩击。

叩。

叩叩。

声音来自我办公室的百叶窗。

我举高手机心脏骤停——百叶窗的叶片缝隙间紧贴着三根青灰色的手指。

“谁?!”我厉声喝问。

手指应声消失。

我颤抖着拉开百叶窗窗外只有被暴雨打湿的防火梯。

但布满水汽的玻璃上留着三个清晰的指印正慢慢渗出铁锈色的液体。

第二天我向物业投诉。

保安调取监控后脸色发白:“陈先生昨晚除了您整栋楼没有人。

” 监控画面显示我对着空无一人的窗户嘶吼时防火梯的阴影里立着个模糊的轮廓——像个梳着发髻的老妇肩膀不自然地歪斜。

从那天起我开始在梦里闻到若有若无的中药味。

总看见个穿深紫色唐装的老太太背对着我用木梳蘸着搪瓷盆里的血水慢慢梳理花白的发髻。

她脚边散落着许多麻将牌每张牌面都刻着扭曲的人脸。

七月二十三日我陪客户在威尼斯人应酬到凌晨。

叫的代驾迟迟不来我决定抄近路从望厦山穿过去。

山道比想象中更暗。

路灯像是被什么东西掐断了脖子偶尔闪烁两下就彻底熄灭。

我打开手机导航屏幕却突然跳转到黑白噪点状态发出老式收音机的调频杂音。

杂音里渐渐浮出戏曲唱腔。

是粤剧《帝女花》但唱得断断续续像留声机卡住了针。

“落花……满天……蔽月光……” 我猛踩刹车——前方五米处的路中央竟摆着张褪色的太师椅。

椅背上搭着件深紫色唐装。

冷汗瞬间浸透衬衫。

我死死攥住方向盘看着太师椅在车灯照射下微微摇晃。

更恐怖的是椅子周围散落着几十张麻将牌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色的冷光。

倒车镜里突然闪过一张脸。

惨白的脸紧贴着后车窗花白的发髻深陷的眼窝里没有眼球。

她咧嘴笑时我闻到了梦里那股混合着血腥的中药味。

“掉头!”我嘶吼着猛打方向盘。

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等我再抬头时太师椅消失了。

但副驾驶座上整整齐齐叠着那件深紫色唐装。

第二天我在医院醒来。

警察说我在山道急转弯撞上了护栏但车上没有任何唐装行车记录仪也只拍到我在空无一人的路上突然发疯。

可当我换回事发时穿的衣服却在裤袋里摸到张冰凉的麻将牌——是张“一筒”。

牌面上九个红点像凝固的血珠其中三个红点不知被什么利器刮出了裂纹正好形成三根手指的抓痕。

七月最后那周我开始出现幻听。

总是在凌晨三点听见麻将碰撞声接着是四把椅子被拖动的刺耳声响。

有时浴室镜面上会突然浮现三个指印我用抹布擦掉后镜面内侧反而渗出更多的锈红色液体。

最让我崩溃的是八月二日那晚。

我被浓重的中药味呛醒发现卧室门底缝透进诡异的红光。

门把手正在缓缓转动。

“阿明……”门外传来老妇的呼唤带着浓重的粤语口音“三缺一……来陪阿婆打八圈……” 我发疯般用身体抵住房门。

透过门缝我看见四双布鞋在客厅移动——三双是褪色的黑色绣花鞋另一双……是我的拖鞋。

第二天我立即联系了懂风水的同事林师傅。

他走进我公寓时罗盘就疯狂转动在客厅西北角发出尖锐鸣响。

“阴魂搭台鬼脚抬轿。

”林师傅面色凝重“你被‘麻将脚’缠上了。

它们生前凑不齐牌局死后就拉活人充数。

” 他让我在客厅四角埋下五帝钱又在我床头挂了开光的桃木剑。

但临出门时他犹豫着回头:“如果它们今晚还来……千万别答应打牌。

更不要……坐东南角那张椅子。

” 那晚我特意吃了安眠药。

但凌晨三点整我还是被冻醒了——客厅又传来洗牌声。

我握紧桃木剑悄悄拉开房门缝隙。

客厅里烟雾缭绕四个模糊的人影围坐在我的餐桌旁。

三个穿着清末民初服饰的老太太机械地洗着牌它们的手指干枯发黑脸上都戴着同样的戏曲脸谱面具。

而东南角的空椅上赫然摆着我昨晚穿的那件睡衣。

“阿明……”三个老妇同时转头看向门缝后的我“就差你了。

” 我惊恐地发现它们洗牌时桌上根本没有麻将——那些啪啪作响的是几十张浸泡在血水里的……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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